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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年

【凹凸乙女】论蘑菇班导的唯一用途

*脑回路清奇的蘑菇三儿段子,主维德。






0.


“下午和我出去一趟。”


旁边某人没应声,头也不回的打游戏。我凑近一瞧,是奇迹暖暖。


“光之美少女新角色在漫展出现,顺路。”


他一顿,他放下了手机,他转头。


“……现在就出发吧。”






1.


我刚就读于凹凸学院高中部那段时间,班里人还没认全。


某天一早醒来,发现迟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淡定地和班导请了个假。


反正他上课也挺啰嗦的,枯燥乏味,没有期待。


叼着根棒棒糖慢慢悠悠地晃到学校,发现某位不听话的学生试图逃离学园内老师激情挥洒知识的心,在爬墙。我依旧淡定地移到一边,以防人家功夫不深,误伤自己。


那位同学探出了他象征无限生机的颜色,杀马特造型一般的头,又露出了他同发色一样特别的眼睛和眼下的印记,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惊,牙咬碎了糖块,甜味充盈口腔。




哦豁,少年,你翻墙翻到我心里了。






2.


懒洋洋地走进教室,蘑菇班导叫住了我,问我有没有看见维德。


我想了想,老实回答:“不晓得。”


沉默了一会,他眼中含泪挥手,示意我回座位。





3.


我为什么不上报杀马特少年呢,一是我的私心,二是我真不知道维德是谁。


就这个凹凸学园,奇葩是真的奇葩,自由也是真的自由,每天都有人不按钟点地进来——比如我,又不合时机地想出去。上次还看到四人组团逃课,最大的领头,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举动,技术娴练,颇为佩服。


这样还没把德行分扣完,除非校董他爸。


回头我和风纪委员安迷修一对头,嘿,那个什么不良团的头子真是理事长儿子。


万恶的有权人。






4.


话说回来,至哪一眼后,我找着时机,掐点赌他。


没办法,一看就是惯犯了,我抱臂倚在墙边等了一会儿,他就上钩了。


这哥们看到我,眼角一抽,好像认出来了,无声询问:怎么又是我。


我眨巴眨巴:没错,是我。


他坐在墙上,也不知是该下还是不该下。


我说:“同学,你需要我帮忙吗?”


于是他下来了,旁边的我遗憾不能给他一个公主抱接他。






5.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知道他原来就是那个天天逃自己老爸课的维德。


那天我跟个流氓似的吹着口哨,硬要人家给个名字,至于联系方式还在努力中。


用着问生物题的借口,我看他正在拿生菜喂他的宠物,那名叫安特的虫子。


顺便一提,维德好像能和安特对话,难道是心灵感应?


教室采风玻璃很大,阳光甚好,盖在他身上,脸部加美颜,睫毛沾着光点,眼神温柔。


我慕了,我竟然羡慕一只虫子,我果然疯了。


教室门口探出来一人,我瞟了瞟,戳了戳维德:“那位红发同学好像找你。”


维德目光一凛,随即黯淡,战术式后仰捂脸,憋出来一句话,“我弟。”


“哦?看起来有故事。”


我随口一问,发现维德已经蹲在桌子下面。等那位红发的同学吵吵闹闹地走了,他坐回来。


“他叫雷德,安特曾经很可怜地受其摧残。”


“给低年级当小弟的那个雷德?”


“……”维德再陷沉默。


我意识到气氛不对,干巴巴地夸了一句:“小伙子挺活泼的。”





6.


雷德的老大和理事长儿子在烤肉店干起来了,你搞我一身,我滋你一脸,好不快活,这可能就是青春吧。


我见识到了雷德的活泼,包括但不限于雷德老大嘉德罗斯和理事长儿子雷狮及手下的青春奋斗精神后,祖玛还在一边应援,此等景象,身为靠和安迷修打关系成为学生会一员的我不可能作势不管。


我一手积分表,一手搭在雷德肩上,“嘿,兄弟。”


雷德滋可乐滋嗨了,转过脸,“哎呦,你谁……?!”


“你的老大和旁边的女同学没关系,但你再扣德行分就得和你老大一个班了。”


“你、你就是……”雷德颤抖地指向我。


我叹了口气,“对,我就是学生会的……”


“你天天跟在我哥后面的…你干什么…啊唔……”


我僵硬地捂住他的嘴,狞笑,“原来你知道啊,这样事情变得好办了。”






7.


某偏僻地方。


我:“我是祖玛亲戚的朋友的女儿,小时候还一起吃过年夜饭,关系不错,你哥也和我说过你,我认识。”


我:“只要你每交代维德的一条小道信息,我就让祖玛和你多说几分钟的话。”


我:“相信我,我能做到,如果你助攻我,我也会助攻你,这是双赢。同意眨眼。”


雷德眨眼,在我手掌心呜呜含糊说话,示意我放开。


他:“好的大嫂。”


我笑着应了,“不错,真乖。”





8.


走廊碰见祖玛,我连忙滴眼药水,垮起个批脸,无视她看我时仿若见恐龙返世的眼神,拉住她。


“祖玛~雷德她欺负我~”


雷德,多于的祖玛交(xun)谈(hua)时间不用谢我。






9.


何曾想过,一个非常怕节肢生物的我,竟然会有一天学习如何养虫子。


我散发浓浓怨气:“维德,你可真难搞。”


维德脸上具现化了一个问号:“?”





10.


生物课维德有时候是不会逃的,上课我就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顺便还能看他和安特玩游戏。


放学就和雷德还有他的老大祖玛去 Mr.罗德烈快餐店 或者隔壁烤肉店聚餐,有时能碰见雷狮不良团。

不过他们一见面就掐起来,所以要是势头不对就拉维德赶紧跑。


假期陪他搞点稀有货,不得不说,手办很费钱。


我给他送过盆栽,他很高兴,让我提了一袋的菜籽去犁地。

期间安迷修路过,以为我们在给学校搞绿化,十分感动,还加了学分。


被迫在学生会名声大噪的我:啊,这…







11.


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我去维德家玩,而雷德去小说签售会,蘑菇班导去聚酒了。


正当我一点一点挪到专心擦拭少女系手办的维德旁边时,有一个房间门开了,出来一个人,睹若无人地经过我俩,去冰箱拿了罐可乐。


吨吨吨完了一罐,又拿了一瓶。


白发,短裤,及膝黑袜,垂腰带


我有些小激动,推了推维德手臂,“Who ?”


维德专注于擦花嫁手办的裙子,没回答。


我无奈,只得打招呼,“嗨,酷哥 !”


可乐少年懒洋洋抬眼看我。我真想狠狠地表赞蘑菇班导,也就有三个颜值能打的儿子是他的优点了。


维德像是反应慢一拍,冷不丁说话,“那是我弟。”


我改口:

“那么靓仔。”


“要不要听听雷德是怎么烤肉吃着吃着就和人家互喷可乐的事情?”






10.


雷德回来时很忧伤,但无情的我不管他的忧伤,开门见山地问:

“雷德,你说大嫂变成弟妹的概率高吗?”


雷德还在伤心:“抽泣,抽泣……”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弟奈特洛斯他真酷,我好爱。”


雷德瞳孔地震,“你该不会经历了小说情节里的误会了吧?别啊嫂子,奈特罗斯更难助攻……”


“你对我弟很好奇?”


“是啊……维德?!”


这下轮到我瞳孔地震了。


维德忍不住叹气,我补救:“不过没关系,我还是更喜欢你一点,维德。”


“嗯,我知道了……嗯?!”






11.


隔天学校正好排座位,我和维德成为了同桌,才不是因为我暗箱操作呢。


整理动作的空当,他说:“……你好好保持吧。”


我没听明白,问:“什么?”


对面的新同桌罕见地面红耳赤,接着恼羞成怒道:“没什么!”





12.


“嫂子,你是不是惹我哥生气了?”雷德和我细数完今天祖玛对他讲的所有话后,掏出本子打算记录下来,边问道。


我看着雷德的行为,感觉我好像也需要个记录本,然后摇头回答:“不晓得。你知道他为什么态度最近怪怪的吗?”


啧,连作为朋友和同桌的一些互动都要惊得避开。


“真奇怪,我昨天还去问了奈特洛斯,他只回了我一个‘呵呵’”


我望天:“维德果然很难搞。”






13.


维德终于不玩奇迹暖暖了,此时他正和我在抽屉里打凹凸手游,顺便扯了衬衫的俩颗扣子透气。

果然,维德的品味只有表现在他身上才会显得不那么槽糕。


“你和雷德最近走得很近啊。”


游戏界面上显示失败,我看看脸色明显不好的维德,缩了缩脖子。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又被听到了?


“哈哈,可能因为是你弟弟吧。”眼见维德脸色好转,我趁着机会问他,“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没有。”


“哦。”我表示了解,“维德,假如你心情不好要说出来哦。”


“我说了没有。”


“我也说是假如。”


“……”





14.


见证了写作老蘑菇第三子,读作大佬的奈特洛斯对晦涩深奥的究极理解后,我觉得我不配为人。

而且奈特不光会拉小提琴,其实也挺好相处的。怎么办,反复心动。


要是他杠上和自己的照片被无数考生挂在墙头拜的学神嘉德罗斯就有趣了,关键是奈特还比他高


“雷德,你们都是兄弟,为什么你给嘉德罗斯当小弟,奈特就可以和人家来一场最强大脑?”


雷德委屈,雷德不满,雷德反击道:“嫂子,为什么祖玛生气了至少她还会理我,我哥生气了他就一整天没影儿呢?”


是…是什么东西破碎了。

啊,原来是我的心啊。

可恶,凭什么。






15.


某天风和日丽,奈特难得思考要不要去学校这个问题,据他所言,应该是蘑菇班导每天一封烦到他了,于是第七遍“再议”后,他真的得议了。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嘛,虽然奈特洛斯很聪明,但学校的生活和人际交往也很棒,你会碰到和你同样兴趣的人。”


我,一个拽仔,就是这样被这个神奇的学校拉进学生会,然后在起不能。


雷德和维德在一旁各干各的,不得不说,他俩是亲兄弟我绝对不会怀疑,毕竟兴趣爱好摆在那里。


奈特酷哥一手插裤带,一手拿着可乐,留下了第八个“再议”





16.


维德的气好像生过,又好像没生过。


新剪的头发太短,我扎了半天不满意,想放下来但又不甘放弃,我看看雷德柔顺的头发,问:“帮个忙?”


“不,我只会给祖玛扎头发。”


“啧。”我转向维德,“emmm……”


维德终于不忙自己的事情了,他起身,一言不发,很干脆地上手。我受宠若惊,觉得维德被附体了。


结果不是很好,但还能看,至少比我好。


维德这个直男还细心地帮我理理打结的发尾,我把手探上去,摸住了他的手,他也没动。


“以后,都只由我来帮你扎吧,同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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